
它终于收起了先前的戏谑,那双泛着幽绿的复眼骤然紧缩,周身秽气如同沸腾的墨汁般翻涌,掌风裹挟着腐臭的气息狠狠推出。 花君早有防备,脚尖在湿滑的洞壁上一点,借力扯开背后斜挎的尖枪。 银亮的枪身划破空气,带着尖锐的破风声飞出洞外,稳稳插在洞口的巨石上,枪缨还在微微震颤。 洞内,虫餮身上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度愈合。 黑紫色的秽力顺着伤口纹路游走,每一次脉动,它的身躯便膨胀一分。骨骼出“咔咔”的脆响,像是不堪重负,却又在秽力的支撑下不断突破极限。 不过瞬息,它的体型便暴涨数倍,原本勉强容纳两人的山洞瞬间被撑得满满当当,石屑簌簌往下掉。 “轰隆——” 一声巨响,整个山体都跟着震颤。虫餮的头颅顶破了山洞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