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靠,我真的信您愿护我、能护我。” 她竟坚定地拒绝了侧妃之位,而非顺从地由他安排,抑或欢喜谢恩。萧曙觉得惊诧,却又不惊诧。细思,床帏之外,他甚少有闲暇与她同处。那夜,第一回把她带出府,就疏忽成那样,惹来整宵周折。今后,他该把这小家伙认清些,认得更清些,还该为她想多些,想得更多些。 他不免拉她衣袂,将她重新勾护回怀里,一把握了她腰身,笑道:“孤可靠?按说,自你来府上,孤待你,绝称不上薄情寡恩,怎么不说丰腴些许,比先前竟瘦了好些?往后,就着太医每叁日为你看觑一回身体,你身子里的虚寒之处,皆要调理过来。” “叁日?这未免太频繁了吧,我见您都见不了这么频繁!”她早被他掐得软在他肩头,这时节不免扬起嫩脸,秋波里又是诧异又是浓浓的不情愿。 他并没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