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身上的绷带松散了,被人拆了下来,身上搭着外袍,显得好不艳丽。 “权?”皇帝带着些疑问的重复了一句,他看着萧皖喝空了的茶盏,好不贴心的又替她斟了半盏。 “嗯。”萧皖听着微弱的流水声和手中又涨起来的重量,轻轻回应着。 “想要多少。”出乎意料的,皇帝回答了个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,理所当然的对着萧皖问着,似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妥。 “你觉得呢?”萧皖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,对他反问着。 “唐奕看人的眼光还在,听着他的描述,这一位避世不露面的阁主,并不是个唯利是图的模样。”皇帝同样也没回应她的话,像是自说自话。 “万一是他假装的呢?”萧皖勾了勾唇,朝着对岸的人歪了歪脑袋。 好像是有几分自嘲,她带着气声短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