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经过几日观察,大抵弄清了他们家人的关系,宁衡为嫡福晋所生,虽为第四子,但二贝勒,三贝勒先后逝世,大贝勒又是侧福晋生的,所以他在家的地位几乎仅次于父亲怡亲王。 “好无聊啊——” 入府多日,十六夜直呼无趣。 研墨期间,四下瞅瞅无人经过,便又是把玩古董花瓶,又是挑拨琴弦,饶是给自己找点事,不懂音律,倒是弹得自在,发出如驴拉磨般的杂音。宁衡皱着眉,刚将花瓶放好还没来得及制止,她已经听到屋外纷杂赶来观看人的脚步,不等人凑近,她已脚底带风又躲回了那人身边,装得极乖,低头细细替他整理毛笔。而那个去重新摆放古琴的人,自然就被路过看热闹的下人当成了始作俑者。 “郡王什么时候弹琴这么难听了……” “不知道啊,明明郡王弹琴挺好听的啊。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