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瓷,拼凑不起完整的念头,只有母后仙力深处那纠缠撕扯的恐怖景象,和二姐捧着我的流云梭时那狂热又恐惧的眼神,反复切割着最后一点知觉。 下一个容器…… 捕猎…… 原来我所有的委屈,所有的挣扎,所有的窥探,都不过是在一张早已为我织就的网中,可笑地扑腾。 甚至连这瑶池心源,这看似疗伤的禁地,或许……也只是换了一个更华丽的笼子? 绝望如同冰水,浸透每一寸神识。 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涣散,沉入无边死寂之时—— 一丝极其微弱的、截然不同的波动,如同萤火,在无尽的黑暗深处,轻轻闪烁了一下。 不是母后监控的冰冷。 不是心源之力的温暖。 更不是那死寂之气的侵蚀。 那是一种……清冽、纯净、带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