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邪喝酒了,喝了不少,此刻大脑昏昏沉沉,头重脚轻,瘫在副驾里。近两年很少喝这么多,但不至于像今晚这么晕。酒量不行了么。 黑眼镜这辆破车不知道是十几年前或者二十年前的老丰田,油门光踩不动,发动机嗡嗡响。车窗降下一半,耳边风声,引擎声,声音很多,很乱。闭上眼睛,吴邪觉得他像坐在船里。 九点的街道灯火通明,周围的车被一辆辆抛下,他们穿梭在车流、人流中,像穿梭在霓虹中。 地平线并非纯粹的黑色,其他模糊的光影与黑暗交织,像霓虹。吴邪眯着眼睛。 黑眼镜慢慢离开闹市。 “瞎子。”吴邪叫他。 黑眼镜用余光看他。 “师傅。”吴邪说。 黑眼镜就笑:“醉的不轻啊?” “没喝醉。”吴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