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让他大脑始终浑浑噩噩,少有的清醒时候不是被顾淮哄着喂饭喝水,就是被抱去浴室洗澡。 今天是他情期结束的第一天,厉时安晃了晃昏沉的脑袋,想撑着身体坐起来,却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停下了,oga倒吸一口冷气。 好痛…身体像被卡车碾过,浑身酸软得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,身下更是钻心的疼,动一动就仿佛要裂开。 oga维持这个姿势数秒,在心里预演了独自下地的可能性,默默放下手重新躺回床铺,把自己整个包进棉被里不想见人。 他这会要是想去找顾淮,走是不可能了,爬还有点可能。 回忆起醉生梦死的几天,厉时安后知后觉脸热起来。 顾淮非常善于引导和哄骗,某些时候还非常凶,完全把他变成了自己不认识的模样。 他以前有这么…这么吗!...